我抽插了两三百下后,她突然用力的抱着我的头,双腿交叉死死地缠绕着我的腰,把阴部拼命的顶着我的阳具,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,更加用力的抽插,一种无名的快感由龟头通过神经一直传到我的大脑。
文龙不愧当了侯龙涛小二十年的兄弟,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,他微一
她不疑有他,身子放软,果然是相信我的话,我让她的腰再往下沉些,让她的双脚分开些,果然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朝向我,这时我再次向她的阴道磨蹭,省力了不少,她的阴道外早已经泛滥成灾,只差一步就要高潮,为了不让她起疑,我的吻又触碰她的唇,左手扶着我的前缘, 右手探入她的阴道口后便对准后慢慢地进入,这时已经没入三分之一,也已经全部进入阴道内,之所以无法进入实在是她的阴道初经人事,窄小的让人难以进入,一时半刻我也挺不进去。
那是今年仲春时节的事情了,青楼逢场作戏的日子过的飞快,转眼间又是草长莺飞,桃红柳绿的时节了,四处春意盎然,就连远处寺庙传来的晨钟暮鼓都显的含情脉脉。
脚掌和柔滑的丝袜的摩擦,鼻孔里闻着发自王静臭淫脚上的酸臭足香,看着涂着
在这个空儿,我使劲儿往外侧台阶的方向挪动着身体,客车仍然在不停地颠簸,我的小腹擦在他的小腹上,我感到那个东西比刚才愈发地硬了,我的手不知所措地护在胸前,推了一下他的胸口,我感到他是一个健壮的男孩,他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儿,这让我几乎忘掉了胸口的疼痛。